第4章 拜師
“父親,孩兒想拜盧植為師,望父親應允”我堅定的說道“哦?
為何?”
陶謙問道“光和元年二月一日,天空發生日食。
盧植就此上書,陳說政要,提出八策:1.用良:讓州郡核舉賢良,隨才任用。
2.原禁:對黨錮之人多加赦宥。
3.禦癘:安葬無罪被害的宋皇後的親屬。
4.備寇:優待侯王之家,以防變亂。
5.修體:征召如鄭玄之類的有才德之人。
6.尊堯:按時對郡守刺史進行考績。
7.禦下:杜絕設宴請托之類的惡習,責成有關部門辦好薦賢之事。
8.散利:建議陛下不再蓄積私財。
可惜陛下並未采納先生策略,就此八策,而言,孩兒認為,先生當為大家。
“唉,肅兒你可知現在盧植的處境,若不是皇甫嵩將平叛功勞推與盧植,他現在可能還在大牢中過活”陶謙歎道“孩兒知曉,孩兒也堅信,盧大家是有真本事的人,所以孩兒想拜他為師,望父親成全。”
“好吧,陶全”陶謙喝到“老爺,小的在”“命你帶領50護衛,配公子去洛陽拜師,若出差錯,定斬不饒”陶謙說道“小的遵命”“謝父親”“去吧,去之前陪你母親說說話”“是,父親”說罷我往後堂走去。
“唉,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吧”陶謙默默的歎道翌日,我與陶全整裝出發洛陽“父親,謹防張闓,此人黃巾出身,那次回城,我觀其行事作風頗有匪氣。”
我在父親身邊輕輕說道“為父知曉了,肅兒路上小心,莫要惹禍,為父等你學成歸來”陶謙神色不變回道“父親請回,孩兒去也”我頭也不回的往城門走去“陶全,路程可記熟了嗎?”
我問道“公子,記熟了,估計10左右能到”陶全回道“好,我們走”說著,我駕馬奔跑起來,說來也是奇怪,從冇有騎過馬的我,自從融合了原主的記憶,騎馬,寫字,讀書,冇有任何障礙,甚至看過的書都能倒背如流。
可能這就是重生者的自帶技能吧殊不知,我走後,父親身邊的一個親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。
一路奔波,我們終於到達了洛陽。
進城後,我便西處打聽盧植的住所。
經過一番周折,我們找到了盧植的府邸。
我上前敲門,不一會兒,門開了,一位家丁探出頭來。
我說明來意,那家丁便引我進去拜見盧植。
盧植端坐在堂上,神情嚴肅。
我向他行了個大禮,表達了我拜師的誠意。
盧植打量了我一番,沉默片刻後,開口道:“你為何要拜我為師?”
我將在府上對父親說的那番話又說了一遍。
盧植聽後,微微點頭,“如此看來,你倒是有些見識。
但老夫如今不收徒,你還是請回吧。”
我不肯放棄,懇求道:“請先生收下我,我一定會努力學習,不辜負先生的教誨。”
“你走吧,我與陶州牧尚有些許情分,若是以前,我定是會收下你,可是現如今,唉,老夫心己死,還如何去教導與你”“先生,可否屏退左右”“嗯?
左右退下”盧植疑惑的看向我我看向周圍離開的下人,緩緩開口道“先生以為,如今朝廷局勢如何?”
“哦?如今黃巾己然平定,隻要朝廷休養生息,度過此天災之年,定會慢慢恢複元氣”盧植說道我冷笑一聲:“先生莫要框我,當今陛下身體如何?”
“你,大膽”盧植大喝“先生莫急待我說完,陛下如今病情可不輕啊,小子進城後,住在客棧,聽一些風聲,陛下可能....”我的話並未說完“放肆,這些人是從何處聽來的謠言”盧植臉露怒色道“先生,事實如何,先生當心知肚明,何必如此,先生以為,如今宦官弄權,外戚乾政,陛下若是....,朝廷怕會是有大變動,如果我所料不差,大將軍會把控朝政立公子辯即位,然而宦官一派定不會善罷甘休,而大將軍若想一勞永逸,定會招外臣進京清除異己,到時局麵詭譎,且不說誰贏誰輸,若是大將軍贏了,那外戚集團一家獨大,先生以為,皇權可還剩幾分?
若宦官一派贏了,先生以為,大將軍一派可會放過一群閹人?
屆時,外戚,宦官,外臣,一鍋亂鬥,國將不國,大漢可還存乎?”
盧植聽完我的分析,冷汗己打濕背脊,道:“國將不國,大漢名存實亡”“不錯,先生,小子拜師絕不是為了個人,而是為了天下,如今黃巾亂黨霍亂天下,路有遺骨,易子而食,民不聊生,小子隻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給這大漢保留幾分元氣”“唉,你且先行住下,待我考慮一下”盧植落寞的離開大廳離去“先生慢走”我低頭拜道“陶公子,請跟我來”管家帶著我來到客房,坐在床上我慢慢陷入沉思後麵的日子裡,我常駐盧府,同時也見識到了名仕大家的人脈和聲望,通過老師的人脈,結識了很多有識之士。
同時在兵法謀略方麵,經常和老師進行你來我往的推演,與老師的關係也日漸親密。
然而突然有一天,家裡來信,打斷了這個安逸的生活,陶全邊哭邊跑到我身前拜倒道:“二公子,不好了,老爺,老爺他....”我一把抓起陶全“我爹怎麼了”“張闓叛變,帶著部下投靠淮南黃巾,走之前,一把火燒了郡守府,老爺,大公子,還有夫人他們.....”我聽到這個訊息後,如五雷轟頂。
陶全遞給我一封信,說是父親在臨終前寫給我的。
我顫抖著打開信封,閱讀著父親的遺言。
信中,父親囑咐我要為家族報仇雪恨,守護大漢江山。
他相信我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將領,帶領軍隊抗擊敵人。
我緊緊握著信件,雖然隻是見過數麵,不知為何,淚如雨下。
此時,我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。
我決定告彆盧植,返回故鄉,召集兵馬,與張闓決一死戰。
“陶肅,冷靜,越是此時越要冷靜,你可知,你現在回去,能做什麼,你父親那些老臣子可有人會支援你,扶持你?”
盧植沉聲說道我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,漸漸的冷靜下來,是啊,我回去又能招到多少兵馬?
誰又能服我一個小子。
“還請老師教我”我麵向盧植納頭便拜“你且先起來”說著盧植一把扶起我轉頭對陶全說道,你先回去,報與家中知曉,就說二公子不日將帶著朝廷任命返回,讓陶家不要慌亂,穩住局麵。
“這....”陶全愣愣的不知該怎麼做“我親筆寫封書信,你帶回交給族裡老太爺,請他出麵先壓住局麵,待我回去再說”我急忙說道“是二公子”陶全這才諾諾退到一旁等我的書信,寫完書信,我又安慰了陶全幾句,轉身和老師走進書房“老師,計將安出”我迫不及待道“陶肅,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,你也學會了很多,這次突發情況,我希望你能冷靜對待。
做大事者,定要學會控自己的情緒”盧植冷靜的說道“老師,是我著急了”“待明日,我上書朝廷,陳述情況,張闓投靠黃巾,乃是朝廷法度所不容的,舉你孝廉為郎,請洛陽北部尉。
後續帶兵回鄉平叛。
如此名正言順。”
“多謝恩師”“起來吧,陶恭祖也是英雄人物,此番屬實可惜,可歎”盧植歎息道第二日,盧植上書朝廷,並且給張讓等人分彆送去重金禮品,張讓等人也是收錢辦事的主,收了銀子,中午任命就到了府中。
我拿著任命書,馬不停蹄的趕往北部尉,結果到了衙門傻眼了,北部尉衙門裡隻有一個看門的老頭,一問之下才知道,原來六部尉裡,左部、右部、東部、西部、南部、有人有錢,而北部,典部,冇錢,冇人隻有空閒的名頭。
得知此情況我氣得大罵,如此不花錢他們也不會阻攔吧,這種送人都不要的位置。
既如此,我立刻趕回盧府,把事情原委告知老師,“我早己知是如此情況,否則你認為我為什麼要為你買這個官位”盧植道“那這是為何?”
我疑惑不解道“你現在己是有官職之人,而且是洛陽的北部尉,回去,至少在官職級彆方麵,不會被徐州那批老臣掣肘,其次,如果你想收複徐州恐怕不是一件易事,至少你需先把張闓抓回來當著徐州各級官員的麵,處置了,才能進行下一步行動”“不愧是老師,可是,我冇兵,冇錢,該如何抓張闓呢?”
“我給你兩個人,他們是跟隨我多年的老部下,有他們在,你潛入淮南黃巾抓一個頭目問題還是不大的”說完,盧植讓下人去通知兩個部下。
“如此,謝過老師,此番若是能順利,定不忘恩師大恩德”我真心的拜道“行了,稍等片刻,待他二人到了,你隨他們一道返回吧,記得遇事沉著冷靜,切不可冒失冒進”“老爺,二位將軍到了”管家隨即帶著兩人走了進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