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:陰謀

水兒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建國村一隻動物都冇有,但是大家就是世世代代這麼過來的,習慣就好了。”

我不甘心的問道:“如果我強行把一頭牛拉進村裡來呢?會發生怎樣的情況?”

我問完後,後背竟然滲出了冷汗,直覺告訴我這可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
但強烈的好奇心,讓我產生冒險試試的想法。

水兒卻輕描淡寫的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冇有誰試過,難道你想要試試?。”

“山穀外纔有動物的蹤跡嗎?”我又問道。

“乾活吧,哥哥。”水兒卻催促我說。

無奈之下,我隻能拿起鋤頭去鋤地了。

可是才鋤了幾下,便砰的一聲,鋤板給砸飛了。

“我看出來了,你冇乾過農活。”她說著,便彎腰去撿鋤板了。

這時候我計上心來,便趕緊往地上一躺,眯著眼睛往她的褲縫裡望去。

她站起來後,看見我這個樣子顯然很吃驚。

我說道:“滑倒了。”

她忽然怪裡怪氣的說道:“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,我不會告訴英霞的。”

說著,她還將蔥嫩的手,放進了她紅紅的小嘴兒裡,來回不斷的伸收著。

我看得心驚肉跳的。

這時候,天色好像亮了些,有朝陽的金光從山頭露出來了。

水兒有些幽怨的對我說道:“我回去了啊,天快亮了,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,下次有機會的話,你可不能做膽小鬼呢。”

說完,她不等我回話,便用手抓著草帽簷,小跑的離開了。

我望著她的背景,心裡複雜之極,剛纔我看見她的褲縫裡閃爍著金屬的光澤,已經可以確定她也穿著貞操褲了。

現在我懷疑,建國村的婦女同誌們可能都穿上了禁止她們造人的萬惡的貞操褲,而究竟是誰如此喪儘天良的捉弄她們呢?

來日方長,總會知道答案的吧。

之後我開始乾活了,揮汗如水,不過效率不怎麼好。

大約到了早上七點鐘,陸續有一些村民來地裡乾活了。可是奇怪的是,那些來乾農活的村民都是清一色的男人。

等到了八點鐘,目測有三十多個村民了,但還是冇有見到一個女人。

“不會吧,女同胞們呢?”我失聲叫起。

“怎麼,你不知道嗎?難道你是新來的嗎?”附近忽然有個村民問我。

我扭頭望去,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留著平頭,身材健壯,一臉痞子相的二十幾歲的男人。

這男人挑著扁擔,正在給一片油菜花地淋尿肥。

“是的,我是新來的,我叫石遠。”我如實說道。

他很和善的對我說道:“我叫陳昊天,綽號日天。”

我聞言有點吃驚:“日天?”

“就是這樣。”說著,他放下扁擔,轉身麵向太陽的方向,然後雙手握住空氣,做出推車的動作,由慢到快,很專業的樣子。

“好,霸氣!”我給他鼓掌了,心裡卻想這人腦子有病嗎。

他對著太陽“日”了幾次後,才一臉滿足的重新麵向我,說道:“我們這些男人原本都是外地人,想要留在這裡,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。”

說著,他放下了扁擔,告訴了我村裡的一些秘密。

原來在三個多月前的某天,他在神農架參加一次救災,因為火勢太大,他被迫與其他戰友分離,眼看就要被火燒死了,一個女人突然出現並救了他。

隨後,他就跟著那個女人來到了建國村裡。

他又指著附近一個收蘿蔔的男人對我說,那男人以前是個小偷,偷到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,卻愛上了那個女人,結果心甘情願跟著那個女人來到建國村了。

然後他又指著其他男人,一一告訴了我關於他們的來曆。

聽了陳昊天的話後,我知道了村裡的男人們來自五湖四海,大多數是被一些女人領來建國村的。

我忽然想起,我也是被王英霞帶來這裡的啊。

而且我還知道,那些女人們領男人們來建國村後,大多數都不再和男人們接觸了。

我卻不一樣了,王英霞至始至終都和我在一起,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暖。

我又好奇的問道:“你們又為什麼留在這裡?”

他雙目一陣迷茫的說道:“那女人救出我後,就冇有再和我見麵了,我要找到她,並當麵向她道謝,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和她進一步的發展,這就是我留在建國村的目的。

至於其他人,也許也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秘密吧。”

“女人們不乾活,那她們吃什麼啊?”我急忙問。

“她們吃什麼很重要嗎?”陳昊天忽然雙目佈滿血絲的說。

這時候他的情緒突然變得不穩定,他竟然抓起了地上的扁擔,雙手顫抖的盯著我看著。

我覺得再問下去的話,難保他會受到什麼刺激做出危險的舉動來,於是不再理會他了。

而此刻,我越加覺得建國村有古怪了,我嗅到了陰謀的氣味。不過,那些正在田地裡麻木乾活的男人們,難道冇有察覺到嗎?

又過了一會兒,那些乾活的男人忽然停下手中的活,給一個剛來的人打招呼。

隻見那人身高馬大,戴著一個大框墨鏡,長髮披肩,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裡,凸起了大塊大塊的肌肉。

他不就是昨晚見到的玉花的男人嗎?

隻見他抬頭挺胸的,一一迴應和他打招呼的人們,似乎身份高人一等。

我看見陳昊天重新挑扁擔給菜地施肥了,情緒變得穩定些了,便指著肌肉男問道:“他是誰?”

陳昊天回答道:“他叫史大龍,據說是我們村的組長玉花帶來的。而且他是唯一一個,被我們村女人接受的,全村最優秀的男人。”

“噢噢,他是全村最優秀的男人。”我笑了,想起了史大龍昨晚的被玉花連踢兩腳,還跪舔玉花腳趾頭的窩囊場麵。

史大龍也看見了我,立馬摘下墨鏡,麵色鐵青的朝我走來,顯然是找我麻煩來了。

卻在這個時候,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慘叫,那聲音開始還大喊著救命,但很快就隻能像殺豬一樣的不斷嚎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