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真是山窮水儘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!

我開心起來,貓爺那老傢夥是對的,這女人果然喜歡我這樣的,哈哈!

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,這貨哭喪著臉,水缸一樣的腰還彎著。

我想告訴他,快平身吧!

小心腦袋骨碌下來,再把地麵砸個坑!

我不止一次腹誹,按理說,髮廊愛招一些俊男靚女,不知道這貨是怎麼混進隊伍的。

皮特滿臉堆笑:“洋姐好眼力,路易在港島做過三年,手法相當好……路易,好好給姐洗!”

“是!”

我的驚喜稍縱即逝,一切恰到好處,挺胸收腹不卑不亢,微微躬身,伸手道:“洋姐,請!”

噠!噠!噠!

她輕擺腰肢,豐滿的臀部左右擺動,款款走來。

我的臉上始終帶著職業微笑。

還有兩步遠,暗香拂麵,這是成熟女人和高級化妝品的味道。

很好聞。

周梅梅也挺香,可味道截然不同,更少了些許神秘。

我側過身,引著她往後麵洗髮區走。

四個洗髮台都是純皮沙發樣式的,寬大舒適。

拿出罩衣幫她穿好。

她坐在上麵後,我從櫃子裡取了條鬆軟的白色毛巾,往她脖子上圍……

此時看的更清楚了,這根紅線粗細適當,後麵還是個活結。

我調整著毛巾,輕聲問:“洋姐,緊不緊?”

說話間,紅繩已經提到了毛巾上,這樣就接觸不到她的脖子了。

眨眼間,兩根手指已經解開了那個活結。

“有點兒!”她說。

我是故意讓她不舒服的,更不能現在就讓她躺下。

因為鑰匙是貼身佩戴的,即使裡麵可能隔著層內衣,可如果身體朝後時拉扯線繩,傻子都能感受得到。

而往前躬身時,脖子上掛的物件自然會離開身體。

掛繩離開了頸部,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,這時再往外提拉,對方就不會有任何感覺!

“姐,您低下頭……”

我自動把“洋”字去掉了。

嘴該甜的時候必須要甜,這是我的特長,不然當年怎麼能忽悠住那麼多老賊。

就在她躬身的瞬間,我已經將那把鑰匙提了出來。

眼睛一亮!

鑰匙是個龍頭造型,紅繩從龍口中穿過,金光閃閃,栩栩如生。

整個鑰匙約有食指長短,鑰匙胚扁平,不是單齒或雙齒,兩麵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,分佈的極不規則,從來冇見過這樣的鑰匙。

“姐,你皮膚真好,白!”

我一邊說著奉承話,一隻手整理著毛巾,另一隻手已經將鑰匙放進了褲兜。

鑰匙還帶著她的體溫。

隨後,又把貼身的一把大號鑰匙掏了出來,眨眼間串在那根繩子上。

我帶了五把鑰匙,從小到大,貼身揣著。

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,複刻鑰匙的過程中,不能讓她脖子空著,哪怕重量有差異,也必須有個東西在裡麵墜著,這樣她纔不會發現異常。

至於說為什麼要準備五把,因為我不知道要偷的這把鑰匙大小。

而貼身放著,是因為人家就是貼身帶著的,如果贗品進去後冰涼,那就是找死了!

她扭動了一下身子,“行了吧?”

我柔聲問:“還緊嗎?”

“可以了!”

她明顯有些不耐煩,雖然我在身後看不到她的臉,估計已經皺了眉。

“好,姐,您往後靠。”

說話間,我輕提線繩,鑰匙順著罩衣往裡滑落。

這個角度剛剛好,我甚至看到了裡麪粉色的文胸,還有兩團包裹不住的雪白。

鑰匙放好的瞬間,她身體已經朝後,緩緩往椅子上躺。

我佯做摻扶,一隻手開始給那根紅繩打結。

整個過程如絲般順滑,完美!

我十分滿意。

說來話長,其實從圍毛巾開始,到調整毛巾的舒適度,再到她躺下,前前後後也冇超過15秒鐘。

還要感謝那個活結,否則還要延誤5秒。

坐下後。

我打開花灑,試著水溫。

小唐進來了,“張哥,我過來給你打下手……”

我不由皺眉,吃錯藥了吧?

洗個頭而已,打什麼下手呢?

難道……要偷藝?

隨後又有些好笑,洗頭就那些手法,自己比他還晚學了兩天,有啥值得偷的?

我冇搭理他。

水熱了,我兩隻手也熱了。

拿起花灑往她頭上淋了一點兒,“姐,水溫可以嗎?”

“行!”她閉著眼睛。

“感覺涼或熱,您就告訴我……”

她冇說話。

我開始按照流程走,打了兩遍香波,第二遍香波泡沫豐富後,開始按摩。

小唐還冇走,就站在一邊,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。

我輕聲說:“麻煩去外麵把門關上!”

張思洋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
門關上了,可這貨是在裡麵關的,真他孃的賴!

傑克遜高亢的聲音被隔離在了外麵,房間裡安靜下來。

我兩隻手一直冇停。

她閉著眼睛輕聲說:“我剛纔注意到了你的手,又細又長,一看就是拿筆桿子的,怎麼來洗頭了?”

我說:“重讀好幾年也冇考上大學,混口飯吃!”

她不再說話了,又過了一會兒,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。

小唐的大腦袋湊了過來,小聲在我耳邊說:“張哥,你真牛逼!”

我扭頭看他,這張大臉特像剛出鍋還冇切的發糕,兩個小眼睛就是上麪點綴的大棗。

大發糕上滿是憨笑,透著奉承。

或許是種錯覺,我總覺得這傢夥今天有點兒不一樣。

二十分鐘後,我拿起花灑開始放水。

水聲驚醒了張思洋,她打了個哈欠。

我柔聲道:“姐,困了?”

她“嗯”了一聲。

水熱了,我開始給她衝頭,不再多說話,言多必失。

衝乾淨以後,小唐把乾毛巾拿了過來,“張哥,你也累了,我幫你擦吧!”

我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。

他隻好乾笑著把毛巾遞給了我。

擦完後,我伸手扶她起來,這女人身子好軟,棉花一樣。

她輕聲說了聲謝謝,不過臉依舊那麼冷。

這種伺候人的活不好乾,我隻想快點把事情做完,拿到剩餘的一萬塊錢和父母的訊息。

她往出走,我和小唐跟在後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