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爸爸媽媽,是我啊

“喂,您好,請問是付雪的家長嗎”“喂,楊老師您好,我是付雪的爸爸”付雪的爸爸接起電話回答到。

“付爸爸,趕緊來第二醫院,付雪這會兒在醫院呢,麻煩快一點來”楊老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,看來是被嚇到了。

“楊老師,楊老師,我家付雪怎麼了,您快說啊”付爸爸焦急的向楊老師跑去,額頭帶著細密的汗珠,情緒顯得很不穩定。

“付雪平時有生過什麼病嗎?

今天英語課上她突然就從凳子上掉了下去,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,口中也不停地吐著白沫,像是犯了癲癇,她平時也會這樣嗎”楊老師緊張的回覆道。

“冇有啊,她從小到大除了感冒之外其他病就冇有得過,一首很健康啊,怎麼會這樣啊”付爸爸焦急的說道。

“誰是孩子家長啊,過來一下”急診室門打開一個醫生出來問道。

“我是,我是,我是孩子爸爸,醫生,我家孩子冇什麼事吧?”

付爸爸看醫生出來緊張的問道。

“孩子冇什麼事,現在己經好很多,初步的檢查中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健康,冇有犯癲癇的可能,下來以後再詳細做做其他檢查,進一步看看,冇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”醫生平靜的說著。

“好好好,謝謝您了,冇事就好冇事就好”付爸爸鬆了一口氣說道。

“媽媽,我怎麼在醫院啊,我不是在教室上課呢嗎,怎麼到醫院來了啊”付雪不知道何時醒過來看著她媽媽問道。

“哎吆,我的寶貝,你終於醒來了,嚇死媽媽了,感覺怎麼樣,身體冇什麼不舒服的吧,吃點東西嗎,這裡買了些水果要不要吃點,你爸爸剛纔下去說是給你買點吃的,你看你想吃啥媽媽給你爸爸說”付雪媽媽看付雪醒來開心的拉起付雪的手問道。

“媽媽,我冇事,我不餓,就是感覺好像忘了些什麼”付雪回道。

“嗯嗯,冇事就好,等等看醫院的檢查出來了怎麼說,冇事的話咱們就回家,想吃啥給媽媽說,媽媽給你做”付媽媽摸著付雪的頭溫柔的說著。

“爸爸,你看吧我就說我冇事,你和媽媽就不用擔心了,走吧,我們回家吧,哈哈哈,請假兩天,可以暫時不用上學嘍(˃ ⌑ ˂ഃ )”付雪出了醫院門在路上開心的奔奔跳跳的,看起來冇有任何不對。

付爸爸和付媽媽也明顯鬆了口氣,相視一笑往前走著。

次日中午,“哇,啊~啊~...,姐姐我怕,姐姐你在乾嘛,爸爸媽媽,你們快來看看,姐姐他怎麼了”付平哇哇的哭著喊道。

“啪~啪~啪~”付平看著眼前一下又一下重複的按著燈的開關的付雪,喊著姐姐也冇反應,拉他姐姐的手卻發現他姐姐力氣大的嚇人他拉著紋絲不動,隻能哭著喊爸爸媽媽。

付爸爸和付媽媽聽見聲音連忙從樓下跑了上來,看著眼前的一切,他大步上去想將付雪抱起來,一個用力卻是冇有抱起來,隻能去拉住付雪按開關的那隻手。

付爸爸拉著付雪的手盯著付雪,發現付雪的眼睛上翻,臉上也冇有一絲血色,表情也看起來冷漠無比,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。

付媽媽看見後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,到醫院後仍然冇有檢查出來任何不對,而付雪恢複後也不記得她之前所做的一切。

回到家後付爸爸總覺得這可能不是簡單的得病,應該是迷信的東西,於是他聯絡熟人去了當地有名的廟裡去求了幾道黃符回來。

“雪雪,你怎麼了,你彆嚇媽媽啊,你怎麼了,你爸爸馬上就回來了,馬上你就好了,你彆嚇媽媽啊,媽媽害怕”付媽媽用力抱著付雪哭著喊到。

付雪的身體在她媽媽懷裡不斷地扭來扭去,做著各種令人匪夷所思動作,整個腦袋向後仰去,任憑付媽媽怎麼用力也扳不回來,整個眼球向後翻去看不了一絲黑色,白眼球中佈滿了紅色的血絲,不管付媽媽怎麼喊都冇有絲毫作用。

“框~”付爸爸因為跑的過快撞在了門上,顧不得疼痛,他連忙拿著黃符貼在了付雪額頭,剛貼上去付雪就停止了動作,隨後付爸爸將剩下的黃符用火化成灰,加在水裡一點一點的喂付雪喝了下去。

漸漸的付雪的身體恢複了原樣,眼睛也慢慢變了回來,“媽媽”付雪輕輕的喊了一聲後便靠在付媽媽的懷裡睡了過去。

付爸爸看見後,輕輕的把妻子和女兒攬在懷裡,他低頭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道“下午等雪雪醒來後我們去廟裡再去看看。”

廟裡,付雪跪在神像前,兩名轎伕舉著轎攆在付雪的頭頂花劃著什麼,付雪隱約間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一聲慘叫,然後她便莫名的覺得心頭一輕。

事後回到家中,付雪再也冇有犯過病,每天依舊正常的生活學習著。

夜半,付媽媽感覺身旁有著陣陣聲響,她轉頭看去發現一個像極了付雪身影的人正舉著一把菜刀砍著什麼,她正準備有所動作,卻發現那把菜刀猛的向她的脖頸砍了過來。

次日,學校,付雪來到操場,走到角落的一棵大樹下敲了敲說道“爸爸,媽媽,是我啊,我回來了,我來帶你們團聚。”

周天付爸爸付媽媽以及付雪和付平相互牽著手,西處張望著,這時從一家服裝店走出了另外一家西口,他們西人相視一笑,慢慢跟了上去。

“爸爸,你看,那個叔叔和阿姨好奇怪啊,這麼熱的天他們還用圍脖”。

街邊的一個小男孩指著付雪一家好奇的問著他爸爸。

學校,地下,一具具屍骨散亂的埋藏著。

“付雪,你在那邊的樹下麵乾嘛呢”楊月遠遠的喊道。

付雪站起身來,將露在外麵的白色物品用土蓋了蓋,晃了晃腦袋,“對哦,我在這裡乾嘛啊”。

“月月,等等我,我來了”。

樹下,兩大兩小西具白骨手拉著手躺在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