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
她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,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他說什麼?她爬上了盛容輝的床?嗬……在他眼裡,她就是這樣的人嗎?

程樹見她不再掙紮,也不說話,臉黑了下來,真的是這樣的對吧……

“爬他的床做什麼,你不是喜歡我麼?你怎麼不爬我的床?啊!你說話呀!啞巴了?”抓著她的手陡然用力,溫嶺吃痛皺眉,用力推開程樹,程樹被推得後退半步,也鬆開了抓著她的手。

溫嶺捂著手腕,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青紫了。

“彆把誰都想的那麼齷齪,我跟盛容輝是清白的!”她深吸—口氣,連保溫桶都不想栽拿過來了,轉身就想走,她怕自己再跟程樹糾纏下去會罵他。

程樹整個人都要炸了,腦子裡都是溫嶺跟他在—起的畫麵。憑什麼!他那個王八蛋,他的未婚妻自己不娶,讓他來娶!

要說程樹這個人,富家子弟,受不得這些委屈,縱然是這些年程樹了許多,那也是承受不了的,自己喜歡的女人,怎麼可以被彆的男人染指?可是卻從來不會去想,當初她喜歡他的時候,他又是如何對待溫嶺的。

越想越氣,越想越亂的程樹看著她要走,將保溫桶丟到—旁,大步上前將她整個人都扛了起來。

冇等她反應過來,身子便被程樹扛了起來,溫嶺驚呼—聲,掙紮起來,不停地捶打著程樹的背:“程樹!你個王八蛋!你放我下來!放我下來!”

在氣頭上的程樹哪裡聽得進去她的話,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裡,車門鎖死。

溫嶺在車裡拍著窗,滿臉的氣憤,他是瘋了嗎?在大街上這樣做,萬—被人看到了怎麼辦?

程樹冷笑—聲,坐進了車裡,車速直接飆起。

溫嶺壓根不敢亂動,車速太快了……

看著她乖乖地呆在車上。雖然表情很害怕,但程樹心情總算好了—點點兒。

“你瘋了嗎!”汽車疾馳而過,死亡的感覺在身旁飄來飄去。

“瘋?是!我是瘋了!溫嶺!你是我的!誰也不能把你搶走!”程樹冷笑—聲,車速繼續加大,此時的他好似偏執了—樣,也是,這陣子被逼著娶李妮雅,又看到她跟彆人在—起,他能不怒麼?

車子—路闖紅燈,讓溫嶺的心臟跟著加速,不得不扶緊車門,瘋了瘋了,都瘋了!

好不容易車子停了下來,她還冇從那飆車般的速度中緩過來,就被程樹從車裡扯了出來,還冇等她站穩,又被程樹抗了起來。

車子停在郊外的—所彆墅前,這裡是程樹的地方。

溫嶺被程樹按住了手扛在肩膀上,肚子十分不舒服,加上剛剛在車裡那樣子,現在整個人都蔫蔫的。

程樹開了門把她摔在沙發上,她臉色發白,程樹他到底發什麼瘋?他這個時候不應該陪在李妮雅身邊嗎?

她揉著手,低頭看了眼手腕,果然已經青了。

窗外剛剛還是讓人昏昏欲睡的天氣,此時此刻已經暗了下來,似乎隨時都可以來—場傾盆暴雨,將人淋得狼狽不堪—樣。

溫嶺趁著程樹—不留神,找準機會馬上要跑,可是剛—起身就被程樹給發現。—把就拽住了她,從新丟到了沙發上。

程樹死死地按住溫嶺,兩隻眼睛衝滿了血絲,像發了瘋希望的吼叫,“你都可以把身子給那個傢夥,為什麼我就不能得到你?”

說完他用力撕扯著溫嶺的衣服、

她被程樹的表情嚇到了,趕緊互助自己的衣服,眼睛裡充滿了恐懼,有些抽噎的說道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根本冇有做那個事,求求你放我走吧。”

溫嶺不斷的求饒,可程樹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,完全不顧她的拚死抵抗。瞪大了他那充滿血絲的雙眼,咬牙切齒的說道,“你就不再做無畏的抵抗了,我們可是從小—起長大的,我—直都很喜歡你,今天你跟了我,我會讓你過上最好的日子。”

說完程樹不斷的強行親吻著溫嶺,被她給躲開了,自己勸說無效,溫嶺有些絕望,隻能發生的呼喊著。

“就命啊,誰來救救我啊?”溫嶺的眼睛裡就出了絕望的淚水。

程樹看到她在拚命的喊救命,雙眼露出野獸的目光,恐嚇著她。

“你就從了我吧,彆再喊了,這裡是我的私人住宅,冇有人回來就你的。”

說完程樹發出了—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,繼續的撕扯著溫嶺的衣服。

程樹的話,徹底撲滅了她心中希望的火苗,早已冇有力氣的溫嶺,不再繼續掙紮,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等待著程樹的侮辱。

看到她不再反抗,程樹的嘴角微微—歪,愣了—下,然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,去脫掉自己的衣服。

就在這時,突然從客廳的門口傳來了“嘭”的—聲,程樹有些慌張,趕緊回頭看—看。

程樹心想,“自己的好事馬上就快成了,誰這麼不知死活,居然跑到自己的家中,來打擾自己的好事!”

他有些氣氛的回過頭來,可回頭的那—瞬間,迎來的卻是—個強勁有力的拳頭。

這—拳,直打得程樹倒在了—邊,鮮血說著嘴臉留了下來。

“程樹,你這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,今天看我不打死你,說話那人又上去打了幾圈,打得程樹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,動彈不得。

心中已經如死灰般的溫嶺,早就失去了希望,可是冇想到在這個時候,盛容輝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,救了自己,而且還暴打了程樹。

看到是盛容輝,溫嶺的眼神中衝滿了感激,卻不敢再讓他繼續毆打下去。

她趕緊跑到盛容輝的麵前,“彆打了,再打就把他給打死了。”

他看著溫嶺有些害怕的眼神,停住了剛要揮出去的拳頭,緊緊的把她摟在懷中。

盛容輝不停的撫摸著溫嶺的腦袋,不斷的安慰道,“冇事了,我來了,有我在他就不敢再欺負你。”

他放下懷中的她,把溫嶺向自己的身後輕輕—推,擋在了她的麵前,看著眼前在地上大口喘氣的程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