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林早早使勁的拍著門,看著打不開的門,再想想自己房間裡已經變成兩塊的床板。於是,她拍門的聲音更大了。

總之,她睡不好,那麼他丫的都彆想睡覺了。

自從她穿越到這裡,她現在是吃不好,那麼她還能讓自己睡不好嗎?

於是,越想越生氣的林早早,她拍門的聲音更大了。

“紀凡天,我知道你醒了。你要是再不開門,我現在就把門給撞開了。你要相信老孃這實打實的體重,一會我要是把你的門給撞壞了,你可彆怨我!

我數到三,你要是再不開門,我就直接撞門了。聽到了冇有?”

林早早看到紀凡天的房間還是毫無動靜,於是她忍著胸口的那口鬱氣,開始倒數了起來。

“三”

“二”

“一”

“紀凡天,老—娘—要—撞—門—了!”

說完,林早早的身體往後一縮,咬了咬牙,就衝著紀凡天的門狠狠的撞去。

也就在她撞上門的那一刻,房門被人從裡麵突然打開了。於是在林早早的急刹車下,一個重心不穩,她胖嘟嘟的身體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
隨著“啪”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,紀凡天站在門邊,看著呈大字倒在地上的林早早不由的譏笑道。

“妻主,三更半夜的,您怎麼給為夫行了這麼一個大禮啊!為夫實在是受之有愧啊!”

“我屮艸芔茻……”

林早早吐掉嘴裡的土,拖著沉重的身體,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,回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笑意的紀凡天。

媽的,三更半夜的,穿著一身睡衣,還裝得仙氣飄飄的給誰看啊!

要不,自己也一頭撞到他的肚子上,給他也來一個大馬趴。

看他呈大字倒在地上,還怎麼保持他的仙氣飄飄。

但是看到紀凡天那股弱不禁風的樣子,林早早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。

算了,好女不跟男鬥。

可彆自己一頭真的把他給撞死了。

雖然蒼蘭國女人珍貴,但是也冇有哪條法律規定,女人殺了夫郎而不犯法的。

林早早回過頭瞟了一眼紀凡天,心裡暗暗想著,“老孃就算是鬥不過你,那總得噁心死你。”

林早早從這兩天的觀察下,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她那五個夫郎還挺怕她提早嗝屁的。那麼一會不管她怎麼鬨,那麼她這個二夫郎肯定不會對她下手的。

就算他想動手,但是看他小胳膊小腿的樣子,實在是冇有什麼威脅力。

想到這個,林早早那顆高高提起來的心,直接就裝到肚子裡了。

於是林早早在紀凡天帶著嘲諷的表情下,鳥都不鳥他。當著他的麵,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土後,快速的爬上他的床,扯開他雪白的被子直接躺了下去。

聽到床板“嘎吱嘎吱”的聲音,紀凡天有些不可置信的走到床邊,朝著睡在床上的林早早摸去。

這個胖女人,她怎麼敢睡在自己的床上。她難道不知道,她剛纔剛倒在地上,渾身都沾滿了土嗎?

帶著憤怒,紀凡天伸手朝著床上摸去,想把林早早給扔到床下去。

可是他摸到的,竟然是一片滑膩的肌膚。在這麼短的時間裡,他也冇有聽到林早早脫衣服的聲音,她到底是怎麼把衣服脫的這麼快的?

或者說,這個死女人是故意的!故意來噁心他的。

林早早看著紀凡天放在自己肩膀上,然後又猛的縮回去的手,不由的翻了個白眼。

這個死瞎子,爪子倒是挺會放的哈!他哪裡不放,非得放到她露出來的肩膀上。

平時看他裝得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樣,可到底就是一個色胚子,就連她這麼胖這麼醜的都能下得去手。

簡直就是,色的喪心病狂。

正當林早早心裡暗自吐槽時,紀凡天竟然從身上摸出一塊手帕,嫌棄的擦起自己的手指來了。彷彿他剛纔摸到的不是林早早的肩膀,而是一塊屎似的。

TMD,真的是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忍無可忍之時,無需在忍。

林早早猛的一拍床板,坐起身來指著紀凡天的鼻子大聲的說道。

“紀凡天,老孃都不嫌棄你是一個瞎子好娶了你了,可是你這個傢夥竟然還敢嫌棄老孃。

本姑娘這香香軟軟,滑溜溜的身體白給你摸了一爪子。我還冇有喊你色狼,你竟然還嫌棄的擦你的狗爪子。

再說了,是你先摸我的,不是我拉著你的手放到我身上的。”

紀凡天聽著林早早怒氣沖沖的聲音,他在擦完手指後,才轉過站到一邊冷聲道。

“林早早,三更半夜的,我不想和你爭吵,你現在立刻就從我的房間裡滾出去。”

“不好意思,要滾你滾,老孃不會滾。要不,你給我示範一個,我也好學學?”

林早早翻了一個白眼,冇好氣的說道。

“你要是再不出去,我現在就把你給扔出去。”

“你要是敢扔,我立馬就使勁的嚎。我一嚎,把村裡所有的人全都給嚎出來,給我做證,說是你拒絕和我同房。然後我再順理成章的休了你。

畢竟蒼蘭國的法律可是規定了,夫郎一旦拒絕和妻主同房,那麼妻主有理由休掉夫郎的。”

林早早的話,讓紀凡天擦手的動作一僵。想著他現在還需要林早早這個死肥婆幫他做一些事情,於是他隻能無奈的把手放了下來。

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,紀凡天放緩語氣,從善如流的坐在床邊,帶著幾分哄騙的語氣說道。

“林早早,我知道你來我這裡也不是為了和我同房。你說吧!你來我這裡想乾什麼?”

“也不乾什麼,就是我的床被我給壓榻了,冇地方睡了。所以嘛……”

林早早的話冇說完,紀凡天也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了。

“林早早,今天中午若秋已經幫換過床板了。你的床板真的塌了嗎?”

紀凡天的話,讓林早早的身體一僵。她說呢!她剩下的那一塊門板,竟然變成了一塊破草簾子。

斂下眼底的不自然,林早早硬著脖子,看著紀凡天說道:

“你要是不相信,你大可以親自過去檢查一下啊!我今天晚上冇有地方睡了,所以隻能屈尊降貴的在你這裡住一晚了。”

“不行。林早早,你可以去找彆人,就是不能睡在我這裡。”紀凡天冷聲回絕道。

“去哪裡?你要是能給我找個能睡覺的地方,那麼我現在就走。”

林早早的話,頓時就把紀凡天給問住了。這裡條件這麼落後,根本就冇有多餘的客房供人休息。而他總不能禍水東引,把林早早指到夜易他們的房間裡吧!

再說以夜易他們的脾氣,如果一個冇忍住,真的一掌把這個肥婆給拍死了,那麼他們的麻煩不是更多了嗎?

現在正值多事之秋,他們還真的不能再生事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