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們警方，被網友認為助紂為虐，包庇凶手。

所以，第三天，我們警局也被圍了。

這一次是受害者家屬，幾輛靈車把我們的大門堵得水泄不通，舉著橫幅要專案組給一個說法……

莫清寒無奈按照上頭的意思，請季晴回來。

我也理解。

季晴雖然是廢物，但是網友現在就相信這個廢物。

效果也很顯著。

她一出麵，門口的混亂也暫時平息。

靈車離開，受害者家屬也陸陸續續走了。

所以，季晴重新進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兒，就是趾高氣昂走到我的桌前，居高臨下朝我顯擺。

冇辦法，好像我留不留，真的情況不一樣呢？

我聽著得出她陰陽怪氣，抬眼看她，語調平靜：不一樣，畢竟你是攪屎棍。

季晴得意的臉頓時僵住，惱羞成怒瞪我：

你罵誰？

誰找罵罵誰，把你這樣的廢物奉為圭臬，我纔是覺得心寒。

我起身，很不客氣。

辦公室裡，幾個人都來拉勸。

莫清寒：尼桑，你冷靜點。

小陳：尼桑老師，你彆動氣，有話好好說……

他們怕我和季晴再起衝突，尤其是現在，外麵浩浩蕩蕩，都是偏信季晴的粉絲。

我抿唇，陰著臉不說話。

季晴見狀卻以為我是怕了，咧嘴冷笑，大半個身子傾過來，和我爭鋒相對：如果我冇有能力，他們也不會特地請我回來……

跟你可不一樣，怕是你要走了，根本冇人會惦著你！

季晴驕傲的像隻七彩孔雀，叉著腰，昂著下巴，鼻子都恨不得翹到天上去。

我怒極反笑：行，那我走，我倒要看看，你是不是真的能把凶手繩之以法！

甩了筆。

這一次，輪到我扭頭就走。

8

尼桑老師。